为了补偿夏天的损失,你需要这样"贴秋膘"……

时间:2018-08-30 16:36:33 来源:最美扬州人作者:烤肉点击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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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到夏天,没有什么胃口清淡简单芝麻酱面(过,抓一把瓜丝,浇点);烙两张葱,熬点绿豆……两三个月下来,体重大都要减少一点。

风一起,胃口大开,想点好的,增加一点营养,补偿补偿夏天的损失,北方人谓之"膘"。

北京人所谓"膘"有特殊的含意,即

大概源于少数民族的法。日本人称烤羊为"成吉思汗料理"(青木正《中华腌谱》里提到),似乎这是蒙古人的东西。但我看《元朝秘史》,并没有看到烤。成吉思汗当然是的,"秘史"里几次提到他到了一个什么地方,了一只"双母乳的羊羔"。羊羔而是"双母乳"(两只母羊喂奶)的,想必十分肥嫩。

一顿一只羊羔,这食量是够可以的。但似乎只是煮,即便是烤,也会是整只的烤,不会像北京的烤一样。如果是北京的烤,他起来大概也不耐烦,觉得不过瘾。我去过内蒙几次,也没有在原上过烤。那么,这是不是蒙古料理,颇可存疑。

北京卖烤的,都是回民馆子。"烤宛"原来有齐石写的一块小匾,写得明:"清真烤宛",这块匾是写在宣上的,嵌在镜框里,字写得很好,后面还加了两行注:"诸无烤字,应人所请自我作古"。

我曾写信问过语言文字学家朱德熙,是不是古代没有"烤"字,德熙复信说古代上确实没有这个字。看来"烤"字是近代人造出来的字了。这是不是回民的法?我到过回民集中的兰州,到过新疆的乌鲁木齐、伊犁、吐鲁番,都没有见到如北京一样的烤。烤羊串是到处有的,但那是另外一种。

北京的烤起源于何时,原是哪个民族的,已不可考。反正它已经在北京生根落户,成了北京"三烤"(烤,烤鸭,烤薯)之一,是"北京儿"的代表作了。

北京是在"炙子"上烤的。"炙子"是一根一根条钉成的圆板,下面烧着大块的劈柴,松木或果木。羊切成薄片(也有烤牛的,少),由堂倌在大碗里拌好佐料——、香、料酒,大量的香,加一点,交给顾客,由顾客用长筷子平摊在炙子上烤。"炙子"的条之间有小缝,下面的柴烟火气可以从缝隙中透上来,不但整个"炙子"受火均匀,而且使烤着的带柴木清香;上面的屑又可填入缝中,增加了烤炙的焦香。

过去都是自己烤。因为炙子颇高,只能站着烤,或一只踩在长凳上。大火烤着,外面的衣裳穿不住,大都脱得只穿一件衬衫。足蹬长凳,解衣磅礴,一边大口地,一边喝酒,很有点剽悍豪霸之气。满屋子都是烤炙的香,这气氛就能使人增加三分胃口。平常食量问题不大。半、二、二半的,有的是。自己烤,嫩一点,焦一点,可以随意。而且烤本身就是个乐趣。

北京有名的三家:烤季,烤宛,烤刘。烤宛在宣武门里,我住在国会街时,几步就到了,常去。有时得去等炙子(因为顾客多,炙子常不得空),就派一个孩子带个盒烤一盒,买几个烧,一家子一顿,就解决了。

宛去过的名人很多。除了齐石写的一块匾,还有张大千写的一块。梅兰芳题了一首,记得第一句是"宛家烤旧驰名",字和当然是许姬传代笔。烤季在什刹海,烤刘在虎坊桥。

从前北京人有到野地里的风气。玉渊潭就是个的地方。一边看看野景,一边着烤,别是一番滋味。听玉渊潭附近的老住户说,过去一到天,老远就闻到烤香味。

北京现在还能到烤,但都改成由服务员代烤了端上来,那就没劲了。我没有去过。

内蒙也有"膘"的说法,我在呼和浩特就听到过。不过似乎只是汉族干部或说汉语的蒙族干部这样说。蒙语有没有这说法,不知道。呼市的干部很愿意天“下去”考察工作或调查材料。别人就会说:“哪里是去考察、调查,是去'膘'去了。”呼市干部所说“膘”是说下去去了。但不是去,而是去把羊

到了原,少不了要几顿羊。有客人来,杀一只羊,这在牧民实在不算什么。关于把羊,我曾写过一篇文章,收入《蒲桥集》,兹不重述。那篇文章漏了一句很重要的话,即羊天才好,大概要到阴历九月,羊才上膘,才肥。羊上了膘,人才可以去"贴"。

来源:海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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编辑:小腮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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