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辣烫出奇好吃我去问配料,老板娘从锅里捞出的东西吓跑所有顾客

时间:2017-10-27 21:27:18 来源:作者:点击:

导读:每天读点故事app独家签约作者:婴宁应宁 | 禁止转载1盛夏的夜晚,最是喧嚣。蛐蛐的叫声抵不过大排档的人声鼎沸,炒锅里花甲和蛏子张着嘴喊救命,远远看见肉串已在烧烤架上烤焦,发出嘶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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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天读点故事app独家签约作者:宁应宁 | 禁止转载

1

盛夏的夜晚,最是喧嚣。

蛐蛐的叫声抵不过大排档的人声鼎沸,炒锅里甲和蛏子张着嘴喊救命,远远看见串已在烧烤架上烤焦,发出嘶嘶的滴声。

甲大惊失色之下,啪地张开壳,转眼之间,已经成为了盘子里的炒小海鲜

不回家的人们三三两两,撸串、喝酒、吹牛逼。

一个很惹眼的女孩长发披肩,穿着一字肩的纱裙,冷漠之中带着野,引起了旁桌的频频注视。

她的对面着两个男人,一个看着年龄尚小,唇红齿娃娃脸,面庞皙,整个人又很,他穿衬衫和长裤,在这么天气里显得特别的……巧。

他旁边的男孩,穿一身球服,皮肤有点,但五官立体,外形俊朗,球服掩饰不住他身上的肌。两男一女,整个画面看上去就像是,哥哥带着女友和弟弟出来

所以当这个娃娃脸的男孩接过准备,另一个男生叫他“儿”的时候,服务员一脸惊讶。

难得今天没有案子,攸默和往常一样,找童岩出来撸串,童岩对此心疾首,“老大,你是不是在我身上安装了窃听器?为什么我每次约会,你都能发现!到底是为什么?”

攸默根本不打算放过童岩,“叫上幺娆一起,咱们去烧烤。”

烧烤?谁带女孩子意啊?幺娆可是我的女神,这么做简直是亵渎神明!”

攸默面不改色,“她会喜欢的,你先来接我,然后去接她,就这么定了。”说完就挂了电话。

童岩一脸崩溃,更崩溃的是,他发现自己的衣服全都在阳台上的晾衣架上,站立成整齐的一排。

“妈!”童岩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。

童岩的父母都是警察,不过现在父亲已退居二线,母亲已经退休了。

退休后的童岩妈妈对童岩依旧管得很严,坚持不同意他出去住,两个人又经常吵架,以至于每次吵架童岩都跑到独居的攸默家去。

但攸默只会泡面,他的屋子里除了外卖单,连锅都没有。不到一周,不争气的肚子就会指引童岩回家来。

这次童岩感觉都涌到了脑袋上来,“妈!我的衣服呢?我的约会,非常重要!”

童岩的妈妈扔给他一身球服,“我都洗了,你就穿这个出去吧!”

童岩欲无泪。

三个人,有了攸默的助阵,童岩倒是觉得一阵轻松

烧烤陆续上桌,三个人话题也多了起来,幺娆看穿着长衣长裤的攸默,“你不吗?”

攸默把衬衫解开了三个扣子,露出锁骨,很随意地说:“忘记看天气预报了。”

基本每样都是三人份,只有烧鸽子只上来两份。

幺娆刚要问为什么,童岩幽怨地说:“为什么又点这个?”

攸默分给幺娆一只,“我点给幺记者尝尝。”

幺娆有点好奇童岩这突然变得怨妇模样,“怎么,你这个?”

童岩一脸尴尬,攸默在一旁说道:“他不敢。”

“不敢?一个刑警,竟然怕一只烧鸽子?”

“那是去年的时候,我们去查一个失火的案子。死人抬出来的时候,盖在布之下。我过去掀开布,高温之下,尸体已经高度碳化,缩成一团,看着小小的。

“那时候不知道谁说了一句,这死人和烧鸽子似的,正赶上那天之前我和童岩刚烧烤。一回,童岩当时就吐了。”

“呃。”拿起鸽子的幺娆也放下了,“喂,干吗不等我完再给我讲?”

“幺记者也怕这个?”

幺娆咬切齿,“我也是个女孩子啊!”

“这我倒是没想到。”说完,攸默津津有味地起来,低躲开两束幽怨的眼神。

这是个非常普通的夏季夜晚,但夜幕之下,是一片的暗流涌动。

2

就在攸默、童岩和幺娆的时候,在距离大排档5km的位置上,有一家小小的麻烫店正在营业。

姜淼自己开着一家麻烫店,店面不大,仅有六张桌子,一进门的位置是一排架子。

架子上摆着、各种丸子、培根、卷,最下面放着切面、碴条、方便面等这种主食。姜淼站在架子的后面,身边是烫的大锅。

顾客夹完之后,姜淼在锅里烫熟,盛到碗里,按照顾客的要求,加上麻酱、麻等等的各种调料

她的店开在学校附近,她的麻烫独门配方,香飘十里,好多人慕名而来,不少都是回客。

高三的学生九点放学,八点五十,姜淼忙忙活活准备补齐架子上的,等待九点的小高潮到来。

来得人越发多了,再加上外卖的订单,姜淼的里也麻利起来。夹,烫熟,倒入碗中,再从锅里舀出来倒入碗中,滚烫的大锅呼呼冒着气,姜淼的脸上都是汗。

排队的人问姜淼,“你这麻烫看上去简简单单,就这些,可怎么这么香呢?别的家都没有你家香,这里到底有没有罂粟壳啊?现在不仅我儿子,我几天都忍不住。”

姜淼了,“那都是造谣的,罂粟壳多贵啊,我买得起吗?我的秘诀就在这锅里,你看着像是一锅,其实这里可是我熬煮的牛骨,香料都是秘方。”

“牛骨?真的假的?”

“怪不得这汁是奶色的。”

的议论纷纷。

“哈哈,我捞上来给你们看看,我这是真正的骨烫,都是新鲜的大棒骨。”说着,姜淼拿漏勺向锅里伸去。这个大锅高有一米,伸到底颇为不易。

“你们看,这骨——”姜淼的话戛然而止,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围观的顾客那一瞬间都张大了嘴,只是说不出话。

那一刻,这家小小的麻烫店里,弥漫着崩溃前的寂静。恐怖的气氛在每一个人身上蔓延,好像瘟疫一样地互相传播。

在姜淼的漏勺上,捞起来的,是一只人

煮熟的人

啊!!!!!

整个店都发出了尖锐的喊声,似乎整条街都在震动。

3

接到报警电话时,攸默还在两束目光的注视中条斯理地他的那只烧鸽子。完自己的这只,再抢过幺娆盘子里那只。可是听完那边派出所的所有描述,不由得深深地皱眉。

而童岩看到皱眉的攸默,心里咯噔一下,一定是又有案子发生了

童岩的上,一直放着警服、套和装备。童岩在三分钟之内,就从社会闲散人员变成了刑侦技术警察。

等三个人赶到案发现场时,三个人仿佛是同款表情,全都是深深的皱眉。桌子上放着只人腕处被整齐地切断,指纤长,已经煮熟,色,还泛着一丝的浮沫。

最先扛不住的是幺娆,她胃里一阵翻滚,还是忍不住吐了。

童岩的脸上一阵抽搐,嘴里都是酸味。可在幺娆面前,他必须忍住。只有攸默,他看似非常淡定地叫童岩,“你去看看。”

“我?”童岩心里嘀咕说为什么受伤的人儿总是我,但这不是平时,毕竟是工作,他不能违抗。戴上套,走向那只

烫店已经被封锁,现在空荡荡的没有人影。但据现场的民警说,发现那一刻,所有人争先恐后地从麻烫店往出跑,差一点就造成了踩踏事故。

店主叫姜淼,此刻搂着女儿,捂住女儿眼睛,哆嗦个不停。孩子六岁,姜淼在孩子两岁的时候就离婚了,两个人晚上就住在麻烫点里面一个很小的屋子里,买和接送孩子的时候偶尔会关门。

据姜淼说,这口锅里的并不是每天都换,而是每天晚上时填满。因此,这只到底什么时候放进来的,她也不知道。

“那最近有什么可疑的事情或者人吗?”

姜淼想了很久,摇了摇,“我今年租下的这间店,干啥都是我一个人,特别忙,但邻居都会偶尔帮忙,生意也挺好的。来的除了顾客之外没别人啊,实在想不到什么人可疑。”

“那你的前夫呢,有联系吗?”

姜淼再一次摇,“他那个人渣,孩子这么大了,他一分的抚养费都没给过我,根本没有联系。”

攸默没有再问,这家小小的麻烫店,虽然光线阴暗,但每样东西都很干净。一个女人,带着女儿,经营这样一个小店,应该很不容易,可眼下却出了这种事情。

“攸队!”幺娆拿出机,视频的标题很醒目:麻烫店里好的秘密竟是它——人底麻烫,这样的美食你还敢吗?

视频里人们纷纷从麻烫店里往外跑,那只人就在姜淼的漏勺之中。

“这条视频登上了搜榜第一,攸队,我想现在就把这篇新闻压下来,以免造成更大的群众恐慌。”

攸默点点,一直坚挺没有吐的童岩走过来,“儿,煮熟的已经不能提取DNA了,你讲讲下一步的方向吧!”

按照往常,攸默就会讲出他怀疑凶的大致范围,下一步的进展方向。可是这一次,攸默沉默了。

“你说,这只的主人,现在还活着吗?”他突然问道。

4

面对无论是烧焦的还是煮熟的,都永远面不改色,这一点全队最厉害的,并不是攸默,却是一个女人——冷法医。

冷法医把马上要开演的电影票放在口袋里,什么也没有说,开始准备工作

攸默站在冷法医的面前,看高高的她洗了妆容,扎起发,在短裙外面覆上大褂。“小雪,我一看见尸体,就想起你来了。在周末叫你出来加班,真有点不好意思。”

冷雪摆摆,“我反正也是个闲得要命的单身,有事你可以随时叫我。”

反复地端详这只人,攸默再一次问:“你觉得这只的主人,还活着吗?”

冷雪看着大小和切口的断面,“攸队,这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的右。这个女人,按照大小推断,她很高。

“”另外,我认为,她应该不会活着了。这个切面是很锋利的斧子造成的,如果是从活人胳膊上切下来,会比现在的状态更蜷缩,我觉得应该是死后分尸切下来的。”

攸默沉默了一会,叹口气,“我和你想的一样,可是我总希望,能救下一条命。”

冷雪面对着攸默,她认识攸默很多年了,他是她的领导,同事,朋友,他并不像外界描绘的那样冷酷,事实上,她见过很多这样脆弱的时刻,可他脆弱的时刻都太短了,她根本抓不住。

冷雪刚想安慰他一下,他已经恢复了神色,“在全市范围内寻找人口失踪的记录,不管是死是活都得找到!”

这只人微博搜索依然是搜,清晨已经悄悄降临。

昨天发生这样恐怖的事情,姜淼本应该带孩子出去躲躲,可她没有姊妹,父母也故去多年,她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。

她搂着女儿,点着灯等着天边发亮,女儿在她怀里依旧睡的很香,她却不停的叹气,“发生了这种事,这买卖算是完了,连房租都挣不出来了,马上就要给孩子交学费了,这幼儿园,一个月就要三千块,可怎么能凑够呢。”

天亮的时候,姜淼摸索着,去门口给孩子牛奶。在牛奶箱边上,多了一个袋子。

一个色的袋子,挂在牛奶箱上。

她的心里一阵发凉。

内心挣扎了很久,可是害怕让邻居看到,她还是取回了那个袋子。

打开的时候,女儿在她旁边喝牛奶。袋子一打开,姜淼全身颤栗,她咬紧关,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来。

可是孩子好奇地看了过去,一下子出声来,“妈妈妈妈……”

那是一只人,是一只冻在冰里,已经渐渐融化的人

5

这个城市,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。五个区,两个县,数不清的街道和社区,想调查出这只的身份并不容易。更何况这只已经煮熟,没有其他的特征

“而且,儿,我们还得考虑一种可能,并不是每个失踪的人都有人报案。而且,这只的主人不一定就是在我市失踪的啊!”

攸默知道,这样的搜寻无异于大海捞针。另外,为什么选择在麻烫扔下一只呢?这个行为是挑衅?警告?还是某种什么暗示?

“我得再去问问店主!”攸默说。

可是他没有想到,姜淼的店关门了。敲了很久,都没有人答应。

隔壁店面的邻居走出来,“姜淼带孩子孩子阿姨家了,临走时把钥匙留给了我。”

“去阿姨家了?她昨天明明说没有地方可去,也说没有兄弟姐妹啊。如果有这个阿姨,她昨天为什么不去呢?”攸默觉得蹊跷。

“是外地的妹妹,估计得走一段时间了。对了,她说如果警察过来,就把钥匙交给你们。”

接过邻居里的钥匙,攸默赶紧开了门,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,屋子的桌子上,放着一只人

里屋很乱,可以看得出姜淼走得匆忙,很多东西都扔在屋子里,应该是只拿了部分值的东西走了。

不,上满是衣服一类的东西,柜门都打开着。她这不是走了,是逃了。

攸默只能带着这只又去解剖室找冷雪。

“又一只?”冷雪不免瞪大了眼睛,仔细检查之后,冷雪说,“这和昨天的属于同一个人,这只在切下来后被冷冻了,另外,你看——”

冷雪把这只摊开,“她的无名指少了一截,但她的指甲很完整。我觉得,她应该是天生的,不像是后天被截断的。”

攸默懂了,“姜淼一定是通过今天的这只认出了死者是谁,这才会带着孩子仓皇出逃的。那也就是说,这只对她来说,意味着危险。”

无法确定身份的尸体,选择逃跑的单身店主,网上掀起的讨论和谣言。这一切,攸默感觉到一阵迷茫。第一次,他觉得毫无方向。

童岩跑出去寻找失踪人口了,攸默总觉得不可能有什么结果,可是却又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

他想到一个人,一个和他一样的聪明人,他在内心里相信的人。

他把电话打过去,说明了情况,“幺记者,眼下我该怎么做呢?”

幺娆沉默了很久,“攸队,我能想到的,大概你都想到了。无非是找出姜淼过去的经历寻找这两只的主人,但我觉得难度都很大。我只有一个建议给你,多果和。”

“你这什么建议?”

“攸队,眼下,这只引起了很大的恐慌,这条街都没有人愿意经过,我觉得你身上的压力恐怕会很大。这个时候,身体千万别被拖垮了,我相信你会找到正确的方向的。”

放下电话,攸默觉得更烦了,就像是迷宫,却总是找不到出口。

冷雪给攸默送来果汁,“攸队,喝点果汁,我今天早晨从家带来的,你找到扔进锅里的嫌疑人了吗?”

攸默突然一惊,“冷法医,你说什么?”

冷雪吓了一跳,“那只啊,我一直好奇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扔进麻烫的锅的。”

攸默了,他拍着冷雪的肩膀,“哎呀,太对了,就是这个突破口!为什么我们两个都没有想到呢?”

“我们?是谁?”冷雪瞪大了眼睛

“可能是我们太聪明了,想得太多,反而越想越远了!”

说完之后攸默把果汁一饮而尽,把杯子交给冷雪,大咧咧地摸摸冷雪的说:“谢啦。”

留下冷雪在原地看着杯子发呆,“童岩?他什么时候变聪明了?”

6

攸默和童岩一家一家地打听了麻烫店周围的邻居,这条街上都是些小店,邻居不少。这个姜淼,一个人把店经营得很好,她没什么亲人和朋友,也没有生人来过。

“确定没有什么人来找过她?”

“没有。”邻居们都摇

童岩和攸默在麻烫店里,按照攸默的要求,两个人起了“角色扮演”。一会扮演顾客,一会扮演姜淼。

童岩在锅前被气熏得浑身是汗,忍不住抱怨道:“儿,你看,顾客根本不能进到姜淼的工作台附近。她没有服务员,又没有陌生人来过,现在看就只能是她自己把扔进了锅里!”

攸默摇了摇,“不可能,她为什么要演这么一出戏然后逃跑呢?她的生意完全都被毁了,而且今天还匆忙跑路,这件事对她没有任何好处。”

“那这只怎么来的呢?”

攸默在屋子里模拟完之后,站在门口,看别人家店里的经营模式。因为麻烫店的影响,别人家的生意也都很冷清。偶尔来的人也只是跑公司的外卖员,背着大箱子,把打的放进箱子里,然后骑着电瓶飞奔。

外卖员?

攸默的眼睛亮了。

一个能进入姜淼工作台,随身带着大箱子的人!是外卖员!

走访了这条街上的店铺,这些店用的外卖员都是同一拨人。这帮人没事的时候就守在街道上,一群群在各自的电瓶上侃大山。

攸默随意地坛上,问:“大哥,打听个事哈,平时你们谁给那家麻烫店送外卖比较多啊?”

其中一个大哥话挺多,“柱子啊,他最愿意给老板娘跑了。”

旁边几个大哥也都附和,“可不,柱子啊,有事没事就好往麻烫店跑。嘿嘿,也难怪,那老板娘虽然不年轻了,但长得也挺俊俏啊。”

周围一阵

童岩跟着乐了两声,“大哥,他人呢?”

“柱子?今天没看到啊。”

“没看见,今天是不是能看儿子的日子啊?”

“不是,他每个月31号才能看儿子,今天还远着呢。”

“31号?”童岩觉得奇怪,“那这个月要是没有31呢?”

“那就看不了呗,哎呀,柱子也不容易,离婚之后,这孩子两月才能见到一回。看得出来,柱子是真孩子,可是那又能怎么样?还不是自己没本事,挣这两个养不活孩子。”

几个大哥七嘴八舌,说到这,都有点黯然。

从几个大哥那打听出了柱子的住址,在去的路上,童岩问攸默,“你怎么就确定这个人有嫌疑啊?这样做也太冒失了吧?”

攸默道:“能随意进入姜淼的工作台,是个和姜淼关系很熟的外卖员;他第二次送,按照冰融化的时间是今天早晨。这条街上的人起得都很早,店面密集,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看到这个人,证明这个人对这条街都很熟。

“一个对这条街都很熟,又喜欢去姜淼店里的外卖员,而且他现在还没有上班,我觉得他有80%的嫌疑,值得去试试。”

“可是就凭咱们两个?”

“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。”

攸默按响了门铃。

7

开门的人,穿着家居的睡衣,一脸蛮横,“干什么的?”

“警察!”

出示了证件和搜查证之后,柱子在凳子上,很不配合。

“你今天怎么没出去送餐?”

感冒了。”

认识姜淼吗?”

“麻烫店的老板娘嘛,怎么了?我什么都没干,天的,警察就跑到我屋子里来?”

看来从他的嘴里也撬不出什么信息了。

攸默环顾四周,屋子只有一个屋,不足三十平米。可是就在屋子的正中间,放着一个冰柜。

“打开看看!”

柱子慌了,他从凳子上站了起来,“干什么?”

童岩一下子掀开了冰柜,冰柜里的情景,让他当场后退了一大步,抽了一口冷气,“卧槽……”

攸默伸过去,冰柜里,迹斑斑。里面有、有、躯干,盛在冰柜里,证据确凿。

柱子看尸体的表情非常麻木,仿佛眼前的只是鸡鸭,“这个,这个是朋友放在我这的——”

“这具尸体是谁?”(原题:《锅中尸》,作者:宁应宁。来自:每天读点故事app<公众号:dudiangushi>,下载看更多精彩内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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