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台教师美文:南风起 贝鲜肥

时间:2018-06-13 04:45:30 来源:东台零距离作者:文蛤点击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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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东台市第一小学 张国梅

“南风起,落蚬子,生于雾,成于,北风,南风肥,厚至丈,取不稀。”偶读清代李调元《南越笔记》中对蚬子的记载,便想起老家屋后方塘河的蚬子,个大壳质饱满。

炒蚬子最是下,是童年清苦生活的一大美味。以料酒将蚬子炒得“噼噼啪啪”跳起来后加韭爆炒,香鲜肥美,连那厌了的玉米糁儿也变得可亲。时至今日依然大,不止好,更是一种亲切的回味。

南风起,岂止是蚬子肥?家乡东台东拥海,境内河流纵横交错,随着温的升高里的各种贝类都肥鲜起来,美味动人。

螺蛳最多产,满了河沟,只要有耐心有功夫,捞回来放锅内烧开,以针取,与韭同炒味道亦不赖。母亲后来还学会了做一道上海——田螺。螺与猪一同绞碎调进酒姜葱等佐料塞进洗净去尾的螺壳内红烧,好而别致。河蚌亦多,吾乡人却不屑,谁家要是河蚌会落得“他家人馋死了,在家河歪”的讥嘲,令我费解。

“‘月斧劈玉’什么?”刚工作我被分在堤西的一个小镇,午时当地同事神乎其神地让我猜。猜不出,同事碗,豆腐中掺杂着淡色的块状物,似是大型贝类,尝之腴鲜细腻,大朵颐。以前未过,问是何物?——河蚌。很是诧异,吾乡上不得席的河蚌居然如此美味,在西乡不仅荣登大雅之堂,且与文蛤、大蛏、老等组成东台名体系。烹饪河蚌有点小窍门,除择净腮肠,用抓搓洗净外,还需用小木锤或刀背轻轻捶打裙边,不然味美却嚼不动,亦是憾事。

老家向东四十多里路便到了弶上,清明后,常有人结伴下海踩螯。收获颇丰时,常贻小孩数枚,法野而侉——砸开生食。初次尝试得要有“螃蟹英雄”的勇气,先将螯砸裂开,把嘴等在下面吸汁,咸、涩、鲜,又有点腥;再扒开壳,嘴一吸一抿一咽,软随汁滑进了肚子,满口充溢着浓鲜和滑润。这是童年不可多得的奢侈海味,印象极深。

螯又名文蛤,除可生外,煨、炒、蒸、煮,更是将其鲜美呈现得淋漓尽致。与毛瓜或莴笋清炒,绿相间,清新文雅,逗人食欲。“东沙蜃市”俗名板文蛤,鲜香丝滑嫩如豆腐。与其它食材一同以文火煨汁奶,最宜补人和产妇下奶。我月子时,母亲常做文蛤煨猪肘,食之双乳涨奶如泉涌。还有文蛤蒸芙蓉、文蛤、文蛤饺子、清煮文蛤、紫文蛤……都鲜美至极令饕餮君们不离嘴。难怪北宋文豪欧阳修品尝文蛤后赋赞云“璀璨壳如玉,斑斓点生,含浆不肯吐,得火遽已呀。共食惟恐后,争先屡成哗”。清代乾隆帝下江南品尝后更欣然冠以“天下第一鲜”的美誉。

弶上蛤类还有蛤,俗称“欢子”,时最肥,与韭爆炒,配一碗面,鲜上加鲜,是台城人生寿面的标配。蛤蝼,与冬瓜清淡,最宜降暑开胃;蛤蝼夹,美称“贵妃含珠”,香味美,亦是待客上品。

有一年夏天,我带儿子去条子泥看海,小家伙发现了许多被他称作“外星生物”的动泥球,用小锹铲了半小桶带回来一洗全是大泥螺,装了一大盘,令人想起东台美食三醉:醉、醉泥螺、醉蟹。清代“扬州八怪”之一的郑板桥曾旅居东台安丰,犹喜醉泥螺。据传他刚任潍坊县令时,在当地名流士绅接风宴上因不会熊掌而遭到奚。之后郑板桥回请他们醉泥螺,那些士绅名流不知滑溜溜的此螺为何物,然看到县太爷得“吱吱”响,便也学着,吸至嘴里一嚼半是螺半是泥沙,弄得进退两难,甚是狼狈。可见泥螺是有“独门秘笈”的,先用筷子夹住螺,再用齿咬住部,筷子紧接其后夹紧往外挤拉出螺身后部的泥沙,螺便进了嘴里,嚼之醇甜鲜美。眼前这盘活泥螺是没法醉的,爆炒何如?记得曾在某酒店尝过,其貌不扬,却味美不可言!

“口之于味,有同奢焉”,桌上有好的贝类总是早早告罄。时下夏季,贝鲜正肥,场内海贝、河贝,本港的、外港的,荟萃盛宴。去,还是本地的贝鲜最合口,常买回来做给家人和朋友。在平淡的生活和平凡的人生中,自己能捣鼓些滋味分享与人也是很有趣的。

综合来源东台教育(文/东台市第一小学 张国梅)贝类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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