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饭是为了活着,活着却不一定懂吃“饭”

时间:2018-05-09 19:25:35 来源:深夜谈吃作者:米饭点击:

导读:吃饭是为了活着,活着却不一定懂吃“饭”2018-05-09 19:17 来源:深夜谈吃中国人骨子里,多少是信奉中庸的,但身边很多人,都把中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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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人骨子里,多少是信奉中庸的,但身边很多人,都把中庸曲解成了平庸。在我的认知中,中庸所求,应是一种平衡,就如食物中调和五味者,方是味道之大成,能担得上这等层次的,首数米

小时候教科上,讲革命年代的文章,会有 " 香喷喷的米 " 这样的句子,当时怎么读都不能感同身受。从小不缺米的南方小孩,可从未觉得寡淡的米香喷喷。

直至走过山川湖海,见过人世纷扰,才学会了 " 咀嚼 ",学会了 " 消化 ",学会了 " "。今晚,深夜君带来一个故事和一本,从一碗 " " 开始聊起。

——深夜君

- 正文 -

在台北生活时,了不少本土的、外来的或是融合的食物,但如今还能记起来的大概只有两餐。

一次是四川烤,炙得带有刺感,许是实在难以忍受台湾对于味的阉割,那一整盘托底的朝天椒竟从舌尖直涌进了记忆

一次是日本料理,寡淡得纯粹只剩下一碗米,清香自然,糯实爽口,一口气下几碗后,我第一次发觉原来好的米本身就可以当做一顿

对于一个长在河边上的 " 面食动物 " 而言,后者之于我更大的意义是在我原有的食物认知开一个口子,使我开始能够欣赏属于南方的米,不含偏见地重新思考在人们食物结构中的位置

循着那碗米的踪迹,我从台北一路来到大阪。日本曾将自己称作 " 瑞穗国 ",对于稻米有着独特的情结,想必在这里可以找到我要的答案。

用时下的流行话来说,日本食物结构是典型的 " 稻米 +":鳗,稻米 + 烤鳗,烤,稻米 + 烤猪,甚至点一份天妇罗,也会在食盒底铺上一层薄薄的米,淋上的酱汁刚刚好渗透到底。不只是两者的简单堆叠," 稻米 +" 追求的是一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状态,于是便有了千万种排列组合的寿司。

早起微波炉里加一个冒着星的五香牛寿司,傍晚,从冰箱里取出一个夹着整颗莓的果寿司,在稻米的裹下,这一甜一咸便成了亦甜亦咸,一冷一便是亦冷亦,无一丝一毫违和感。

将稻米从主食推向食,使得我们很少能在传统日本食物中见到,目力所及地,大多在各式米中藏露尾,或是漂浮在一小罐滋味清淡的味增里,这也一度成为我一个外来客不成问题问题

但和食的灵魂恰在于调和,而调和的关键正是稻米。在一鞠清爽淡香的米里,内容可能只是一小块剔除了骨刺的或是,再加上几片当令的裹在米中的每样食材都能被清晰地分辨,细腻地体味,最是这样简洁明组合,却保有了食物原初的纤细感受。

完后,虽有饱腹感,但却很少有负重感,常常一餐不到点就早已消化,然后捧着咕咕乱叫地胃,满怀期待着走向美好的下一餐。

这样想来,我们很少说日本肴,而更多讲日本料理似乎就行得通了。料,指计量配比;理,即理顺关系,透过计算食和蔬果的搭配比例,以米作为媒介连接食材,平衡饮食结构,以积聚出调和之美,人们在四季交替和时令转换中凝结出了处理食物的真言。

想起《武林外传》中,面对一个优质版的金湘玉,老板娘佟湘玉一度无能为力、质疑自己,展堂的一句话意味深长:" 她对我们来说像一瓶好酒,顿顿喝会醉,而你对我们来说像一碗,虽然寡淡,但少一顿都不行 "。

平平淡淡却能调和众口,米食物结构的位置俨然延展出了更多的况味:在无法成为诱人的酸、可口的甜、深刻的苦、炽烈的、浓郁的咸的那些时候,努力成为调和五味者,或许也是一种抵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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